學生因為我管得嚴,在周記上問:「老師,你那麼認真做什麼?薪水會增加嗎?」
回到母校服務,是我這輩子的一件大事。
在凡事要靠背景、走後門的時代,當時的校長黃振球先生沒有任何的條件,只有一句:「希望好好為學校和學生努力。」我猛力的點頭,把校長的話烙印在腦海。
因為這樣,我一直兢兢業業的,盡力做好一個老師和導師該扮演的角色。因為那是我跟校長之間的「約定」。
教書之餘,我喜歡寫寫短文,敘述生活雜感。朋友看到了,會跟我開玩笑說:「大作家,又在報紙上看到你的大作了。」聽到「作家」的讚美,我都覺得汗顏,只能尷尬微笑以對。
有一個同事遇到我,跟我說了一句:「又看到你的文章了,你真的很認真在過生活呢!」我覺得很感動,因為這是最沒有壓力的一種讚美。謝謝她的讚美,讓我對爬格子這種嗜好有了全新的詮釋:寫文章也是一種「認真過生活」的方式。
而任何形式的認真過生活應該是我們在誕生之初,臭皮囊跟生命之間,早就說好的一種「約定」。
於是,我就在學生周記上寫著:「老師只是希望能認真的過生活罷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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